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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淘到“便宜”、“年轻”又“抢手”的基金


最近的股市,已经许久不曾如此热闹。


2019年2月25日,是值得载入A股史册的又一个重磅交易日。


该日,上证综指、深成指、创业板指三大指数的涨幅分别达到5.6%、5.59%和5.5%,其中上证综指创2015年7月以来最大日涨幅;指数飙涨之下,两市成交量也急剧放大至10406亿元,较前一交易日上涨67%,这是继2015年12月以来成交量首次破万亿。


不仅如此,上证指数一举突破年线、券商股延续集体涨停之势、两融余额持续攀升、分级B再度骚动,种种关键风向标的异动,都昭示着A股已被完全点燃。


从2018年跌到怀疑人生,到现如今涨到怀疑人生,情绪极端扭转的背后,关于“牛市是否已至”的争辩亦进入到白热化阶段。乐观者扬言更大的行情还在后面,偏空者则表示阶段高点已在眼前落袋为安才是关键。


无论接下来A股走势如何,这几乎是所有人都未曾预料到的一个疯狂开年。



人们购买股票和基金的热情被点燃,如何淘到“便宜”、“年轻”又“抢手”的基金则是个问题。


在此之前,我们要有三点明确下:





基金净值越低,越值得买吗?




举个例子,日常购物的时候,我们很容易区分一件商品是贵还是便宜,只需看价格高低就可以了,所以很多人在面对金融产品的时候,也习惯性地采用这种衡量方法。比如遇到净值高的基金,认为它“太贵了”,舍不得买,每份要5元钱,手里的资金只能买20份,而另一只便宜的基金可以买到100份。但是你真正买到的资产与基金份数没有直接关系,基金是个大池子,5元钱买到的是5元钱的资产,1元钱买到的是1元钱的资产,关键在于判断池子中的资产未来有多大的升值空间。


但是,很多人都存在基金净值“恐高症”。有净值恐高症的投资者常常认为:高净值基金不划算,成本高;低净值的基金下跌空间小;高净值的基金经理特别“抠门”,不分红等。其实,这些都是对于高净值基金的误解。


为什么呢!可以从三个角度理解:


第一,在相同的收益率下,高净值和低净值基金带来的收益是一样的。假设15 000元申购净值为1元的A基金和3元的B基金,则分别获得15 000份和5 000份。同时上涨1%,则A基金净值为1.1元,B基金为3.3元,收益均为1500元。他们认为净值高的基金不划算,是把购买其他商品的价格概念错误地移植到购买基金上面。


其次,基金上涨下跌的空间与其目前的净值高低并没有直接相关性,而是与基金的持仓组合的表现相关,只要基金背后的管理团队操作得当,那些高净值的基金反倒可能表现得更好,因为其历史业绩一定程度上证明了其获得超额收益的能力,否则也无法获得这么高的累计净值。


最后,有些人认为基金不分红就是“铁公鸡一毛不拔”,是把基金分红同股票分红的概念混为一谈。基金分红实质上是把投资收益的一部分提前以现金的形式派发给持有人,但相应的净值也会调整。


所以,我们不应该对高净值基金带有偏见,同时也不能过度偏爱低净值基金。我们先来分析为什么会出现低净值基金:其一,基金此前进行了拆分或大比例分红等,净值被人为地“迫降”了;其二,在市场大幅下跌的行情中,泥沙俱下,其中成立不久的新基金或次新基金更容易跌破面值,这时,投资者需要注意该基金的业绩表现,是否跑赢了指数和业绩基准;其三,如果说在前两种类型的基金中还存在“淘金”机会的话,那么第三种情况就需要引起投资者警惕了,即基金本身的投资实力差,遇到急速下跌的市场完全失去抵抗能力。对于这类基金,我们千万不能抱着“捡便宜货”的心态。


所以说到最后,选择一只基金,最重要的是对其基金经理以及投研团队的选择,同时参考其长期收益表现。至于净值高低,在这面前都是“浮云”。



小心投资中的“数字游戏”




可以想象一下,如果你经常经过一个商店的橱窗,看到里面有一件衣服标价1 000元,突然有一天,你看到这家商店挂出了打折的标签,所有商品一律五折,这意味着原来标价1 000元的衣服,现在只需500元就可以买到,你会不会觉得消费意愿大增?


从诸多商家对这招百试不厌的情况来看,这种方式想必是非常有效的。我的一位朋友就曾经在冲动消费后向我反省:“为什么一件衣服卖1 000元的时候我觉得好贵,但是打折到了500元我就觉得好便宜呢?”原因很简单,人们喜欢通过对比来获得信息。


投资大师查理·芒格在《穷查理宝典》一书中,将热衷对比获得信息的现象称为“对比错误反应倾向”。他说:“因为人类的神经系统并不是精密的科学仪器,所以它必须依靠某些更为简单的东西。比如说眼睛,它只能看到在视觉上形成对比的东西。和视觉一样,其他感官也是依靠对比来捕捉信息的。更重要的是,不但感知如此,认知也是如此。”


美国麻省理工学院的行为经济学教授丹·艾瑞里丹·艾瑞里:美国著名经济学家,麻省理工学院斯隆管理学院的教授,著有《怪诞行为学》《怪诞行为学2:非理性的积极力量》等书。(Dan Ariely)同样注意到了这一点,在他的《怪诞行为学》(Predictably Irrational)一书中,他将“价格的真相”描述为“相对论”。他认为,人们很少做不加对比的选择,我们的心里并没有一个“内部价值计量器”,告诉我们某种物品的真正价值几何。相反,我们关注的是这种物品和其他物品的相对优劣,以此来估算其价值。


这种反应倾向很多时候都会导致非理性的行为,在投资中同样屡见不鲜,其中最突出的一个现象就是对于投资产品价格的对比。举例来说,有些基民在购买基金产品的时候,很在意基金的净值高低,而且倾向于购买净值较低的基金。这自然是一个荒谬的做法,因为基金的净值虽有高低之分,但实际上却和投资者可能获取的收益毫无关系。


更有意思的是,因为“对比”对于我们的行为是如此重要,所以我们在做出判断时,不仅受制于当时情境中的“参照物”,还受制于自己的第一印象和决定。举例来说,当我们用某一价格购买了某一产品或服务后,这个价格就会形成一种印记,从此以后,每当我们需要购买这一产品或服务时,总会参照原来的印记来决定。

再如,当一只股票的价格从100元跌至50元,有些人就会有“已经跌了那么多,应该不会再跌了吧”的感觉;或者一只股票的价格从50元涨到100元后,不少人就会有“已经涨了那么多,不可能再涨了”的认识倾向。


从理性的角度分析得知,价值决定价格而不是价格决定价格,买入或卖出股票的理由应该只有一个——上市公司的基本面发生了变化。然而这种“对比”的错误反应,会促使人们倾向于卖出手中会上涨的股票,而留下下跌比较多的,减少投资者获得的收益或使投资者遭受不必要的投资损失。

 



选基金就像选伴侣,不要喜“新”厌“旧”





正如我们总喜欢追逐“新款”“新品类”,而且这种偏好似乎延续到了对基金产品的选择上。从市场上新发基金受追捧而老基金遇冷、基金公司的规模增长与新发基金数量呈正相关关系等诸多现象中,我们可以推测基民对新基金的“偏爱”。


但是,很多理财师一直提醒我们在投资时不要一味喜“新”厌“旧”,而且,在尝“新”的时候切忌跟随潮流。


因为,老基金有历史业绩做支撑,投资者选择起来更有针对性;新基金的发行则很大限度上是为了满足基金公司完善产品线的需要,也可能出于对投资者的迎合,以达到规模扩张的效果。从过去看,有些基金公司追逐市场热点发行某一类基金,确实一度受到了投资者的追捧,起到了良好的发售效果。但基金往往难发好做,好发难做。因为高风险的股票型基金发行难度大的时候,通常是在市场低点,此时投资者风险偏好较低,低风险固定收益类基金更受欢迎,而低点发行的基金持仓成本更低,获得上涨收益的概率更大,逆市布局将来往往有更大的获益空间;相反,投资者偏好高风险权益类产品的时候,往往是在市场高点,此时投资者风险偏好明显上升,常常买在了高位。追随潮流的结果,吃亏的还是投资者。


这里重点分析指数基金。在牛市中,指数基金是表现最为抢眼的品种,因此该阶段许多新发行的指数基金规模扶摇直上。但相关基金评级机构指出,在熊市和牛市承接期间,被动型基金所提供的风险调整后收益并非那么有吸引力。相比较而言,指数基金通常承担了更高的系统性风险,当震荡市来临的时候,可能因为过大的风险暴露而遭遇投资损失。


在特定的市场环境下,新基金也可以体现出一定的配置优势。比如在冷淡行情的时候投资,相对于受到最低仓位限制影响的老基金而言,市场低点发行的新基金可以发挥其“建仓期”的优势,在建仓过程中,如果基金经理对短期内的市场机会把握较好,可以将建仓成本控制在一段时期内的较低位置,等于替我们做了择时,降低了我们的投资成本,这尤其适合打算一次性入场的基民。所以,在市场情绪低迷、大部分参与者保持观望态度的时候,也可以提前布局,新基金也不失为一种不错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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